是来自列表的脑洞,写完一年后突发奇想修了修发上来
依旧烂无可救药的文笔
注意,是婶清
当过近侍进入过审神者房间的刀都知道,审神者房间的地图上,有一个地方被用黑色笔划去的地方。
有看过未改动地图的人回忆,那里是池田屋。
有新人不懂,询问前辈。
但知情人寥寥无几。
“陆奥守前辈,你知道当初在池田屋一役,发生了什么吗?”有后辈这样问过。
“啊,那个吗,我能记住的只有一个同伴不见了,因为时间删除的缘故我无法记起他的名字了。不过加州和主上倒是知道,但别去找他们问哦。”陆奥守揉揉后辈的脑袋,笑了笑继续自己没完成的内番。
后辈一头雾水但也不敢找清光与主上询问。
『时间:1575年 地点:长筱』
“加州,收好这个御守,是主公亲手制作的,作为队长,你需要让全队平安归来。”压切将蓝色的御守放在加州清光手心,“一路平安。”
“啊,明白了。”清光将御守随手收着随同队伍走进了时空转换装置,“我尽力。”
“加州阁下,敌人向战场方向逃走,与赤备的距离已经小于限定距离了。”五虎退与加州清光汇合后报告情况,“现在赶过去可能会与织田军队遇上。”
“那就在此之前将溯行军阻挡下来,骨喰博多与我前行,其他人待命。”
清光将收入鞘中的刀拔出奔赴战场,与骨喰博多二人火速赶往追杀溯行军残党,此时赤备与织田军队遇见已经迫在眉睫。
“欧拉欧拉欧拉”“斩杀”“现在是最佳投资时期”
加州清光手起刀落腰斩了敌方大太,黑色的血液喷溅在他脸上,不消片刻便随着敌军的死亡而消失。“好了,收工回本丸了。”在他身后不远处,赤备与织田军队的战斗一发打响。
恍然间觉得眼角处有些温热,清光伸手一抹却发现手上什么也没有,“错觉么”
“我们回来了。”加州清光将御守抛还给压切,“全部都安全带回来了,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加州清光吹了吹指甲上沾染的些许灰尘,朝着自己的起居室走去。
“加州,你眼角怎么了,”压切按住清光的肩膀,“你出战的时候还给脸上画画?”
“唔,什么。”加州清光下意识按在刚才温热的地方,“有镜子吗我看看。”
短短数分钟内,栩栩如生的火焰图案已经从眼角蔓延到下巴。
“加州阁下,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。”药研轻轻地将酒精涂抹在清光脸上的火焰图案处,“这种病没见过呢。”
“有点轻微的灼痛,倒没什么问题。”清光按了按脸上的图案,“就像个能自己长的纹身?”
“加州阁下请不要乱开玩笑,没有那种东西。”
“清光!”审神者推开药研的医疗室,“给我看看情况。”
她指尖颤抖触摸着火焰图案,无力地瘫坐在地上。
药研扶起失神的审神者,“主上,怎么了?”“真的是啊,『灰烬综合症』”狐之助跳到加州清光面前仔细查看。
“药研,和我来一趟。”审神者起身抱着狐之助向外走,“清光你先休息。”
“主上,如果我要死了,没必要瞒着我。”
药研手一抖,怀中药物散落一地,“主上——”“因为如果不是会死的话,主上没必要带走你。”清光抬头直视审神者,“对吗。”
“。。。”审神者呆站半分钟后叹气,将怀中狐之助放下,“至少从别的本丸那里得知的消息,染上这个病症的,无论是人还是刀,没有一例能活下来,狐之助,你来讲解。”
“得病的人身体上会显出火焰图案,并逐渐向全身蔓延,病症前期只是从火焰图案的位置传来轻微灼痛,后期患者会感到置身烈火般的疼痛,最后,身体从脚的部分往上逐渐化作灰烬,症状不可逆,而且据仅有情况来看,进入后期症状到完全化灰最多只有两天时间。”
“所以我还能活多久?阿鲁基。”
“最多,一个星期。”
“那就让我先安静会吧,一个星期后给我举行葬礼。”“喂加州阁下你。。”审神者沉默地拖走了药研,至始至终再未发一字。
“被烧死吗,就和他一样。”
安静的医疗室中,唯有加州清光独自一人的呢喃声。
“主上,真的没有办法救加州阁下吗。”药研心急如焚,这两天火焰图案已经遍布加州清光全身,原本白净的面容被火焰图案显得格外狰狞。
“我问过时政,现在没有一个患者活下来过,所以根本就没有解法。”审神者无力跪在一堆卷轴前,“我查遍了所有古籍也是。”
“药研啊,我没办法救他。”审神者转过头看着惊愕的药研,“就像当初一样。”
“主上你头发——”药研拉着头发花白的审神者向外面走去。“加州阁下他不怪你,你没必要自责的。”
“溯行军的血明明在消失后会一同消失,那短短时差里,血液里的病毒就已经完成复制了,是我大意没有提醒他们保护好身体。”连续两天一夜没睡的审神者进入意识不清状态,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到。
“主、主上,我、我来看看加州阁下。。。”五虎退看到药研看门时急忙起身让开。
“加州,加州。。”审神者一个激灵突然清醒过来,抱着加州清光泪如雨下,“对不起,如果不是我派你去的话不会这样的,不要离开我,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”
“没事的,主上,伸出手。”加州清光将紧握的拳头放在审神者手上缓缓摊开,“保管好它。”
“作为一把本该折断的刀,能和你相见,已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主上,能再抱抱我吗。”加州清光的眼睛明暗不定。
无论怎么祈求,加州清光的灰烬综合症还是到了最后期限,从脚部开始,逐渐变成了灰烬。
全本丸都陪在他的身边,伴他走最后的路,审神者站在屋檐下泣不成声,滴落在手心中的樱花发夹上。
进入后期病症已经一天半了,灰烬到了加州清光的下巴处,声带被烧毁了导致他无法说话,加州清光看着天空,渐渐合上双眼,眼角有泪缓缓落下。
我好像忘了什么,时政应该提醒过我的。审神者想着。
“我会替你保管好它的。”审神者站在刀冢前为加州清光放下一束百合,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,手腕上一圈圈的火焰蔓延,像极了那天晚上纷飞的火蝴蝶。
啊,我想起来了。
灰烬综合症,在患者死后,会转移到患者生前最为痛恨的人身上。
“陆奥守前辈,发呆可不好,就算是新主上,也不喜欢逃内番的哦。”
“哦,我啊,好像想起了池田屋消失的那个人的名字。”
“诶???是谁呀?”
“。。。。大和守安定”
——————算是解说番外——————
TO我的继任者:
我死后病症不会继续了,因为灰烬综合症是会转移给患者生前最恨的人,至少我担任审神者这么多年,大部分时间是活在内疚中,你没猜错,对加州清光的内疚。
池田屋被我划去的原因你也可以猜到了,当初大和守安定,加州清光,以及其他新选组还有陆奥守吉行一起去了池田屋,安定去了二楼,溯行军下手烧毁了池田屋,改变历史,其他人都平安撤离,但安定却因深入二楼无法脱困,清光冲进去想救他,是我把他强行拖出来的。
那晚纷飞的火焰,就像蝴蝶一样飞舞,烙印在我和加州的记忆里。
时间它是严格的,它将本丸里对大和守安定的记忆全部抹除,倒是我和加州清楚记得发生了什么,同行去的其他人只知道少了个同伴,却完全忘了他的音容。
我等了很久才等到清光与我和解,现在看来,从来没有和解过呢。
我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,就将离开这个伴我多年的本丸了,我将走清光走过的路,与他黄泉相伴。
有劳你了,新的审神者。
活着,比死难多了。
——一个会死三次的审神者
“叮——”随着她的停笔,焦黑的右手再也无法保持紧握状态裂开,左手无力张开,一枚发夹落地。
最后留在纸上的是
待我孑然一身
自是消散之时
(死三次是指有人说一个人死去,会死三次,第一次是心脏停跳那一刻,第二次是下葬,第三次是最后一个人也遗忘了ta的那一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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